离张苟苏醒已经过了三天了,现在才终于搞清楚了自己的定位:距青儿(那个开局大呼小叫的丫头,应该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所说,现在当朝的老大是始皇,离大一统已经过去十年了,现在的老爹因为作战英勇被赐予了千户侯,也算是此地一个小贵族。
问这些的时候青儿还以为自家小姐被烧坏了脑子,虽然都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但是那种惋惜的表情把在榻上躺了半个月的某人弄的一愣一愣的。
毕竟是在公司混了两年的半个人精,很容易就猜出这丫头在想什么,罢了,随她想吧,知道现在的状况才是最主要的。
首先,自己没有因为穿越变成黑户,这绝对是万幸,自己可不想被拉去修长城。第二,现在捡个家境还不错的便宜老爹,在纯靠拼爹的古代这绝对是特等奖。第三,现在已经始皇已经称帝十年了,不出意外明年始皇就会驾崩,后年就会天下大乱。最后是最重要的一点。。。。
“在这种乱世男人都难以自保更不要提一个弱女子,而且我还是个处男啊!小兄弟你怎么就这样无了啊!”
这几天来张苟满脑子是这种呐喊,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生活还得继续,至于那枚奇特的野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这玩意惹的祸。
该活动一下了,毕竟这具身体已经躺了半个多月了,骨头都快锈掉了。
一个猛起身!尽管脑子下达了这样的命令,但是身体却只是勉强抬到离床不到半尺的地方就又塌了下去。
“哎?我就不信了。我堂堂七尺男儿还能连床都起不来吗?”
“我起!”随后便是“啪”的一声,是身体摔在榻上的声音。
“我起!”“啪”
“我起!”“啪”
。。。。。
努力了半个小时不但没有成功坐起来,还把自己弄的气喘吁吁,本就余热未去的身子更加燥热,把衣领胡乱拉开散热。
屋门方向一声惊叫把好不容易起来一半身子的张苟又给吓了回去。
“哎呀,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啊,衣领再往下一点那里的漏出来了,真是的,小姐你已经16岁啦,不能再这样了,有什么事情就叫奴婢嘛,真是的。。。。”
明明年纪相仿但是言与行为却和老妈子一样,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和她的关系似乎还不错。
“青儿,扶我起来去那边”,说实在的他现在很想知道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毕竟从自己便宜老爹和青儿的反应里似乎是个长的不错的女子,倒不是自己恶趣味,单纯是好奇心罢了。
青儿顺着自家小姐的眼光看向窗下的铜镜桌台,连连摇头,“小姐?奴婢知道你爱美,但是现在不妥 ,现在要多歇息才是。”
“扶我起来罢。”
“哎”看到小姐坚定的眼神,自己虽和小姐情同姐妹 但是毕竟是下人,尽管不愿意还是要照做的。
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在青儿的帮助下坐到了铜镜前,就这么短短几尺的距离就让张苟大汗淋漓。
待看到铜镜中的少女,他才发现这已经不是美这么简单了。
只见那镜中美人年岁不过十五六,虽大病初愈面无血色,却黑发如瀑垂柳腰,皓齿明眸细黛眉,丹唇不必用口脂,婀娜身姿,婷婷袅袅,酥胸如雪一点红,倾国倾城不过如此。
“这是。。。我么?”
正当张苟尚在惊愕之时,一双手却已到胸前,紧随其后便是一阵埋怨。
“小姐,这样太不成体统,即使现在这里只有奴婢一个外人也不该如此。”还不待说罢便已将之前拉开的领口紧紧拉拢。
“哦,刚刚那个是,那个是。。。”张苟此时才后知后觉,登时感觉血气上涌,脸如丹砂一般,鼻腔还有液体流出,下意识顺手一摸。
“鼻血吗?”随后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居然对着自己**还晕了过去,真的是太丢脸了。。。”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小姐?小姐!小姐你别吓奴婢啊小姐!”某人是晕了过去,这可是急坏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青儿,她毕竟只是一个15岁的少女。
。。。。。。
。。。。。。
“小姐,你那天可吓坏奴婢了,以后可不准如此。”
青儿正扶着柳烟(便宜老爹叫自己烟儿此处又是柳府,自然不难猜)在花园中散步此时已距上次晕倒过去了十余天。
“嗯,嗯,知道了。”此时的柳烟(张苟)根本无心听少女的碎碎念。
一场高烧昏迷二十余天,康复又耗时十余天,这具身子还真是孱弱,如今距大泽起义也只有一年又八月而已。。。虽然现在的处境已经很是幸运 可是之后的路该如何啊,紧凭这具脆弱的身体吗?她的便宜老爹终归是大秦的千户侯,乱世自身难保啊。
“小姐?”
“哦哦,我没事。”前者使劲摇着愣在原地的某人,后者才后知后觉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小姐自从病好之后就呆呆的,该不会是烧坏了脑子,此事要不要告诉老爷呢,之前如此冰雪聪明的小姐可不能就这样傻掉。仿佛下定了决心,青儿右手握拳轻轻拍向了左手掌心。
“青儿!来扶我一下。”
“哦~来啦~”
此时的柳烟还不知道,未来一个月她会面对来自各地的大夫巫医,被硬生生灌下各种奇苦无比的汤药,这些却仅仅是因为自己发了一会呆。
夕阳西下,皓月当空。
两千年前的夜晚是如此的安静,以至于柳烟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此时他正在纠结一个问题。
“脱?还是不脱呢?”每晚都是如此,虽说已经过了十余天,对这具身体已经有了一些免疫力,但是,对于胎里单的张苟来说这就是折磨。明明有一个绝世美女在自己眼前但是这个美女却是自己这种狗血的事。
“好,决定了!”已经合衣睡了十多天,对于裸睡党来说是噩梦啊,反正迟早要面对,来吧!
轻轻解开束腰带,宽大的襦裙当即松垮下来,微微一抖便滑落至榻上。
“好,现在是中衣。”得益于家境,这是件薄如蝉翼的丝衣,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雪白的肌肤。
几乎是颤抖着将中衣解下,此时凝脂玉臂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心衣。。。这个就算了吧,毕竟下面就是。。。”嘴上如此,手却已摸了上去。一开始的兴奋之后无论如何**除了柔软的触感并没有其他感觉。可能与自己挠自己和别人挠自己一个道理罢。
“话说,原来这个这么软的吗?”似乎有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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